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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有点窄短。
脚踝处更是没有布料遮挡，露着白条条的肉。
书生察觉到沈听澜的目光，耳根子都发红，不自在的将衣服往下扯了扯。
这让沈听澜觉着自己是个流氓。
她清了清嗓子，请书生坐下后，才道：“不是什么人都能做我的夫子，你先写一幅字，若是写得好，我就聘请你做我的书法夫子。”
书生点头。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过他对自己也有信心，若是没有自信，又怎么会强留在新绿园一晚，那不是故意给自己找难堪吗？
还没有确定是否留下书生，沈听澜也就没让人搬来新桌子，而她的书房内只有一张书桌，一套文房四宝，书生要写字，自然也只能用她的。
沈听澜起身给书生让位置。
还让洒扫丫鬟为书生研磨。
书生一拿到笔，气势就与平时不同了，少了几分稚嫩，多了几分庄重。他写得极快，沈听澜刚端起茶盏打算歇一歇，书生便放下了狼毫。
“好了。”拿起宣纸，书生吹干上头的墨迹。
沈听澜闻言，慢条斯理的喝茶，等喝完了小半盏茶才起身去看书生写的字，他的字倒是与他的人不同，刚劲有力，如龙蛇笔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