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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末宴脸上有些尴尬，他没想到皇后的心思居然没清以发现了。
想想也是，皇后不是个城府深的，清以又冰雪聪明，怎么可能发现不了。
这么一想，走了也好。
万一真让皇后做了什么糊涂事，他时候挽回就太麻烦了。
再说，清以现在还没有开窍，让她有了防备心，反而不利于自己之后的行事。
想着想着，楚末宴的神色柔和下来：“你在外面也好，不过也不需要整天和空彦混在一起啊。
那个道士不是好东西。”
“扑哧。”
商清以笑了出来。
平时可是很难看到楚末宴这样咬牙切齿的样子呢。
“你怎么这么不喜欢空彦，是因为之前他打算下咒害你吗？
其实他也不想的，都是二皇子逼的。”
想了想，商清以又道：“我不是闲的没事干，空彦找我想求道，我找他也有用。”
若不是有事情想吩咐空彦去做，商清以也没这个耐心指点对方。
想让人帮着干活，总要给点甜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