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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事却仍旧像个小孩一般，直爽得让人喜欢得紧。
“就、就是一些让他虚弱的药，就是……在那方面。”
沈云禾耳根一红，事情都已经做下了，现在要她说，一时间竟然觉得难以开口。
“哪方面？”
楚君赫蹙了蹙眉。
“楚君赫！你明知故问吧？”
沈云禾恼了，这么羞耻的事情，非得要她说出口吗？
楚君赫剑眉微敛，一脸正色道：“我的确是不知道。”
沈云禾：……
“就是让他在房事上面力不从心的药！他不是爱养外室纳小妾么？
我看着那秦夫人还不错，总得给秦夫人出出气不是么？”
沈云禾越说声音越小，到最后几乎像蚊子一般，甚至连她自己都没听清楚，她到底讲了什么。
原本，沈云禾还以为楚君赫会继续追问。
没想到，他扭头就问了一句：“娘子会将那药用在为夫身上么？”
楚君赫神色凝重，想起他每次都将沈云禾折腾得够累，任由她求饶多遍，都不知餍足，舍不得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