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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忘了自己是谁……”
苏凡浑身冒着冷汗，许久之后才确认这个女人的声音是从自己神海中出现的。
难道是……乾坤鼎的器灵！
“你在我神海，你是器灵？”
苏凡以神念传音。
“器灵……原来我已经成了器灵，终于有人可以开启乾坤塔了吗……”
“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无数岁月！”
“嗯……你的身上有那个蠢女人的气息，你是她留下的子嗣？原来如此，原来她将一切都赌在了你身上吗！”
女人的喃喃自语让苏凡不明所以。
但苏凡很快捕捉到了关键，追问道：“你认识我的母亲？”
“你的母亲？你是说柳如絮那个蠢女人吗？”
“我不允许你侮辱我的母亲！”
“呵，你倒是有趣，可她若是不蠢，如何会让自己沦落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女人的声音充满着叹息以及无奈。
“万劫不复？你知道我母亲在哪！”
苏凡心神一震。
“我不知道，在她交出乾坤塔后，我就不知道她的踪迹了，不过在她交出乾坤塔的时候，她已经是将死之身……”
苏凡紧紧攥着拳头，心中极为难受。
“你可知道你母亲本来可以好好的活着，但为了你的出生，她付出了太多，那是你无法想象的代价！可惜的是，她在分娩的时候还被人背叛，真是愚蠢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