邮差讲到灵魂摄影的故事:丧偶的母亲在儿子上战场前去相馆照了张二人合影. 几天后,照片还未做好,儿子已经牺牲. 悲伤过度的母亲忘记去取照片并搬离了那座城市. 多年后,母亲想送友人一张自己的肖像. 新照出的照片上不光有当时的她,还有当年的儿子. 灵魂摄影中母亲的实象的负片,即是父子关系所指涉的那些无法在自身和此生所解决的问题,及因此而生的把自己和下一代的宿命绑在一起的使命感. 促成这部影片的恰好也是三对父子:电影里亚历山大和小男孩,电影外的伯格曼父子,以及直到影片最后才出现的塔可夫斯基那句“献给我的儿子. ”在生命的最后,塔可夫斯基选择把希望放在自己看不到的时间里,让信仰通过自我献祭的形式,保留在未来重生的可能. 在萨莫维尔开着窗的夏夜看完这部片,从波士顿北海岸陆续离开的飞机轰鸣着混进北欧荒岛上时而掠过的燕群. 德黑兰——伊朗首都,伊斯兰国家的风俗在这里依然被严格遵守,女人们是不被世俗认可的,导致女人的地位低下、毫无尊严,无论家庭或者职业、个人生活都被打压得不到应该有的表现,社会地位与经济地位的劣势直接的导致了女人的附属地位,宗教文化则形成了一种默认的暴力,即女人只是属于男人的财产,女人也只分为两种,被占有的与等待被占有的,再无其他出路;作品中的带孩子的妓女,依靠一个个男人的济养为生,被玩弄然后被抛弃;意外发生关系的男女,只因为是否处女的问题,让两人陷入困境,让接受现代教育的人们感到震惊的传统!甚至出身富裕、受高等教育的女人也没有出路,一旦涉及性仿佛事关生死,人们趋之若鹜却又感到恐惧,一种来自本能的趋势,却受到神的打压,人们在矛盾的社会中挣扎,神压迫世人,女权、人权,我们人难道不应该比神要重要么!“天才”在被发现后开始塑造其轮廓. 此时,天才前锋凪诚士郎的自我正征服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