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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一次，能不能，能不能由这个人堵上那个人留下的空洞？
慕容睿的眼神中一下子有万语千言，却无一字能对人言，他收回了视线：“徐大小姐还是再好好考虑考虑，方家的事还有几日，不急。”说罢就走了，不知是不是在逃避什么。
徐凝冰见慕容睿这样说，知道他已经算是答应了一半，让自己回家去考虑不过是给自己一个冷静的机会。毕竟他要是花了大力气把方家捞出来的话，不可能不要回报。慕容睿要的就是自己的心甘情愿，就是忘了方明煦。
徐凝冰咽下满嘴苦涩，她当然不甘愿，可是除了这条路，她还能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家人去死吧？
方明煦俊朗的笑脸又出现在徐凝冰眼前，他还是十七岁时候的模样，笑容暖得好像可以把世上所有的坚冰都融化，一笑就露出两颗小虎牙。
徐凝冰露出了一点凄惨的笑意，笑着笑着，笑出了满脸泪，她捂着脸，泪水从指缝中漫出来，喃喃道：“明煦，我这次是等不了你了……”
这些眼泪，仿佛是为了方家而流的，也仿佛是为了自己而流的。
35、番外：前尘（慕容婧死因）
慕容婧看着窗外，天空灌了铅一般地阴沉，透出铁灰样死败的颜色，大如鹅毛的雪花飘飘悠悠降下，不多时，地上就覆了浅浅一层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