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不必了吧!”李明笑着,“您老还是真会演戏,要不是我多想了一下还以为我出现幻觉,或者您突然得了失忆症了。
李明一边说着,一边走下博物馆的台阶,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说了一个街道的名字,李明已经打定注意不去见霍老板了。
“其实我是有苦衷的。”霍老板赶紧说,“我想当面说清楚比较好一点。”
“您想当面说,我可不一定想当面听,您老可别太自私了。”李明说,“有什么就在电话里说吧。”
“那个……今天不是和钱先生去见您了吗?”霍老板在电话里面不好意思的说,“我不得不那样,父亲那件事儿很是隐秘,是……我们家族的秘密,是在是不能让钱先生知道,我要说我认识您……那么……您懂得。”
“我懂我懂。”出租车在拥挤的街道上蜗牛一般的蠕动着,里面继续说,“您有苦衷嘛!我知道。”
“您也别挖苦我。”霍老板笑着,“不管您信不信,我投资高平项目纯属偶然,我并不是刻意的要调查什么,才投资这个项目的,我只是想拓展一下家族的生意面,借此机会试一下。
“没想到中途让我发现了瓷碗,您知道,这个瓷碗和家父的失踪有着莫大的关系,我一调查,正好查到的就是贵馆,这世上有些事太巧了。”
“那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怎么没有说投资的事儿?”李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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