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自然流畅,仿佛在讲电影和世界、城市、人类一样本质都是流动着的,整部电影流动感非常强,但是它的三个定格镜头却十分厉害,第一次是眼睛仔逃避关口将水货塞到了佩佩的手中的未知,第二次是佩佩第一次过关成功后的轻松,第三次是佩佩在得知走私枪支后上厕所见到的受伤的人的恐惧. 这是人的三个依靠本我惯性驱使的瞬间,在有选择的人生中,这三个节点是最被忽视的三处心理,几乎很少人有机会在这样的节点上停下来,再做一次选择. 这是文本、导演、剪辑加上摄影决定性的精湛之处. 黄尧的表演非常厉害,什么都不缺又生机勃勃,就像一支穿云箭. 倪虹洁也十分贴切,整个人物立于银幕之上. 导演厉害就厉害在处理母亲的戏上,那场酒醉后上床与女儿看起来像是互换身份照顾的依赖戏份,还有男人走掉后,在阳台上一个背影的全身镜头,都是不渲染,共生活. 片名与结尾段落中长时间扫射无一伤亡的段落一齐挑明了最后的反抗只是假想. 与其他同属英国新浪潮影片不同,《野孩子》没有《野孩子》或《野孩子》那样现实主义的深沉,它用一种青年决绝的反抗姿态,展示了那份叛逆的模样. 电影巧妙借用了寄宿学校中老师与学生的天然隔阂关系,将那份压迫做到了最极致,但在遮云蔽日的阴影之下,学生并非是一股颓丧之气,反而可以自我的开创精神家园与进行行动反抗,在一次出格一次惩罚的拉扯之中,最终到达了撕破那份各项权利赋予的压迫脸皮的地步,但结果到底如何,也可能正如结尾的枪战,反抗并未发生,压迫者也并未退出舞台,但反抗者依旧不死. 电影并未因反抗性而空喊口号,而是植入了极多浪漫无比的场景以体现期盼目标的美好,这份技术与内容上的理想假设是电影迷人的真正之处,也为最后的反抗奠定了基础. 《野孩子》是香港流行歌手杨千嬅的一首粤语歌曲,由黄伟文作词,雷颂德作曲,杨千嬅演唱. 收录于专辑《Miriam》中,发行于2001年9月2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