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式就是內容,故事如何起步不重要,結構衍生新意義,在火車上發生又好,還是剪接台後來發想的構思,重點還是安坐在電影院的觀眾在閱讀/觀看時得到快感. 格里葉很矛盾,時時刻刻要觀眾腦袋彈出彈入,看似隨性輕浮,作為創作者又要敘事又要評論,他是遊戲的主持人,定下規定,觀眾要麼抗拒,要麼一同參與,激發我們想像力,是每一個場景,動作,故事情節都可以沒有任何意義,結構都是外露可視. 又或者,電影就是「遊戲」,無論嚴肅的藝術電影,前衛沒有敘事,還是爆米花式娛樂電影,觀眾必需參與,也掌握著最大的詮釋權,從來沒有正確的答案,結局由玩遊戲的人來創造,正如格里葉所說「畫面只會是畫面,就像一種不可磨滅的天性,除了觀眾(遊戲者)所選取的,令人放心的秩序,令人絕望的秩序,是觀眾把它創造出來」銀幕就是世界,煩雜多亂,等我們來創造. 这绝对是四月院线最被低估的作品,大多数人的困惑无非是“女儿是否存在”,这没标准答案,但本片蒙太奇的运用娴熟精妙,叙事中不同时间段的穿插,刻意为之的时空错落……有迹可循的线索处处都是. 首先,影片开始袁元说在母亲离世后收到母亲的短信,说她还是可以有自己的孩子的(暗示目前没有孩子). 其次,影片开头朋友说有了孩子工作只能交给别人,此时袁元是释怀的表情,看到后来恍然大悟,这其实是故事的结局(倒叙,男主女主为什么会有对方视频也是同理). 再次,袁元看女儿跳舞,女儿突然停下来,袁元却始终欣慰表情没变,说明女儿根本不存在,她盯着舞台时眼里看到的是“如果当初没有堕胎,现在应该是怎样”. 最后,袁元从水里站起来与富哉拥抱时,镜头游走间出现了女儿,即她希望女儿还活着可以拥抱她. 线索远不止这些,写不下了,导演太绝了.
少爷和我,把事办妥. 平行宇宙,多重身份,每次相遇都是一场喜乐会啊!故事到底有多欢乐?
.